她不习惯开空调,盛夏也只一把吊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旋转。
秦母进来,美其名曰关心她课业,嘴里哼着热,却不急着走,只一把揽过女儿的肩膀,又一副打商量的语气:“我说四喜啊……”
“嗯?”
“我记得你小时候和隔壁万执玩得很好呀,”秦母道,“现在两个人还有话聊吧?”
“……”四喜想了想,诚实道,“还可以。”
“是吧?我就说你们俩玩得来,小时候万执就谁都不听,光听你的话呢,”秦母心虚得直咳嗽,“哎呀,其实也没别的。”
“嗯?”
“就你陈阿姨老跟我说,说万执现在可乖了。唯独就是一点,以前老不学习,上了高中,主科什么的有点跟不上。之前在国外、你阿姨说还能多请几个洋鬼子家教盯着他念书,但现在天高皇帝远的……”
秦母道:“你说请个老师上门吧,他不让,说不想让陌生人进房间;要是你妈我过去监督他吧,又总感觉像是做长辈的给他压力,就怕他觉得我跟他妈妈联起手来盯他。”
“这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父母都不在身边,一个人孤零零回来读书……”
都说到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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