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不在意。

        她现在更在意的是她即将拥有一条新的手臂,以及,在舒盏死去的一瞬间,她身上似乎流过了一缕缕暖流。

        那缕看不见的暖流徘徊在她的右手和脖子的伤口处,酥酥麻麻的,是伤口愈合的感觉。

        苏薄皱眉,将手卡在脖子的伤口处,这并不是错觉,她的伤口真的在愈合。

        但现在并不是莫名其妙愈合的好时机,她进入劣种舍过于突然,几乎所有的劣等种都看见了她的伤口。苏薄用手撕扯住脖子的伤口阻止它合拢,那道暖流不甘心般和苏薄手上的力量对抗了一会,随即泄气地从她的脖子上转移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有意思。

        苏薄放下手向舒盏尸体处走去。

        可惜现在还不是研究这股能量的时候。

        走到尸体旁边,苏薄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的舒盏。舒盏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苏薄先是取下了舒盏额头里的钉子,想了想又用脚踩住舒盏的尸体,单手撕碎了她两边的衣袖。

        她看着舒盏的双臂感到有点犯难,苏薄想要一对完整的手臂,但她活了两辈子,只会杀人,却不会刨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