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郡主听她这样说,自己仿佛必死无疑了,鼻子一酸,“哇”地哭了出来:“那怎么办?”
娇荇其实是逗逗她兼发牢骚,自己何尝不想石梦泉立刻来搭救?要不然,当日在远平城下,她也不会冒险暴露身份了。然而好几天过去,竟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实在让人不能不心焦。
但她还得安慰主子:“好祖宗,别哭啦,奴才逗您玩儿呢!石将军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主子晾在一边儿,他肯定在计划着哪,一时就来了,杀光这些强盗,给主子您出气!”
愉郡主擦着眼泪,梨花带雨:“真的?”
娇荇赌咒发誓:“再骗您,我就把自己这张嘴给撕了——来——”她端起愉郡主的饭碗:“你多少吃一点儿,否则瘦了几圈儿下去,石将军杀了来,都不认识您了,还不知道救谁好呢!”
“死丫头!”愉郡主这才破涕为笑,勉强吃了些饭。
这时,就听外面管不着的声音:“跑这么快做什么?赶去投胎么?”他这两日心情极差——贪便宜穿了愉郡主的棉衣,结果一天洗澡洗了五六回也解不了瘙痒。辣仙姑偏偏又没带着能解痒药的草药来,要山上现采,去到这时还未回,实在叫他着急。
那被他骂的只是一个小帮众,收住了脚步,答道:“二哥,出了大事了。樾军的那个主帅好像死了!”
“死了?”管不着一惊。
房里关着的愉郡主和娇荇更是犹如晴天霹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