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听我的。赴宴可以,但地点要定在别的地方。就定在镇监府!我作陪。”
“哼。供词已经完整。我正要拿下罗龙文这个兵变罪魁之一呢!”
林十三却道:“杨公公,咱们怕徽商会馆那边是鸿门宴。罗龙文也会怕镇监府这边是鸿门宴。”
“我跟罗龙文是迟早要当面锣对面鼓打一场擂台的。这场酒宴便是擂台。”
“不如把擂台的地方,放在秦淮河的花船上。”
杨金水想了想,道:“就按你所说。我去准备。一来命人暗中保护你,二来命人当场抓捕罗龙文。”
当日夜间,秦淮河的几百条花船似乎凭空消失了。码头上孤零零的只剩下一艘花船。且花船上没有姐儿、老鸨、茶壶、厨娘。只有四个十来岁的小厮划桨。
花船缓缓驶出码头,来到秦淮河中央。
二层茶厅内,林十三和罗龙文对坐着。
罗龙文道:“镇监府今日下晌命全部花船歇业一日。秦淮河上没了姐儿和嫖客。但岸边卖东西的小贩却依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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