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叮嘱女儿些什么,但想到卢闰闰一惯对交际往来的事游刃有余,又抿唇不语,最后她道:“好了,干净了。”

        卢闰闰甩甩手上的水渍,然后小心地跨过地上的那一大滩水,谭家灶房里的地是用土垒平的,沾了水很容易踩滑弄脏。

        明明感觉进去洗手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但出来的时候,一瞬间从灶房的阴凉安静,变成吵闹繁杂,日头也开始展现它的威力,曝晒着每一寸土地。

        乍暗乍亮,卢闰闰下意识眯了下眼睛。

        等她睁开眼,面前就多了两位不怎么认得的女性亲戚,拉着她的手说她如今长得真高,又问她认不认得人?

        卢闰闰完全不怯,她大大方方地笑着,说眼熟。

        她甚至能反客为主,拉着人打量,夸人家比之前见着更有气色了,又说这衣裳是哪的料子,真好看云云。

        只要卢闰闰想,她一张嘴就能把人哄得不知南北,笑得花枝乱颤,高兴得不行。

        与她相比,今儿宴席的主要人物谭闻相就显得可怜了些。

        他倒是众星捧月了,但一群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着,一会儿又故意问点促狭的话逗弄他,弄得他手足无措,急得一脑门汗,胖乎乎的脸颊肉通红,话也说不出来了,支支吾吾地,局促极了。

        他隔着一群人的间隙,瞥见谈笑风生的卢闰闰,这下是真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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