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唤一般不会只接一家,往往是好几家一块,有的都点的同一家酒楼,有的不是,他提着两个半人高的大食盒,赶得满头满脸都是汗。

        装菜肴跟酒水的碗碟酒壶都是酒楼的,等用完了第二日送回去便可。

        在这些事上,汴京的酒楼显得很大气。哪怕是只吃过三四回饭的客人,酒楼也敢把银制的碗碟酒杯借出去给客人撑场面,丝毫不怕他们不还。

        眼看客渐渐到齐,可有一位极紧要的客人,迟迟未至,可把谭二舅父急得不行,站在门前垫脚往远处瞧。

        好在人赶在开席前到了。

        “卢贤弟啊,怎么才来?”谭二舅父一擦脸上的汗,抓起他的手便要引他入座。

        而卢举身后还跟着几个搬东西的脚夫,他站着没走,叫脚夫将东西放下,“这是我送的一点贺礼。他便是相儿吧?真是眉眼灵秀聪慧。”

        谭二舅父见送了贺礼,忙推辞。

        卢举则道:“一点薄礼而已,取个好意头。将来这孩子必定如这文竹一般清白正直,有绝不折节的君子品行。”

        二人说的正欢,屋里坐的卢闰闰悄然竖起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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