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她并不能确定送茶的命令是否由冯管事下达。
毕竟林蓉只是一个听命于人的扫洒丫鬟,随便内院一个大丫鬟都能差遣她跑腿,她不过人微言轻的一个奴仆,又怎敢问东问西,揣摩上头的吩咐。
林蓉急得鼻翼生汗,肩膀瑟缩。
林蓉笨口拙舌,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好在裴瓒没有为难她,他没有接着往下问。
就在林蓉想要告退的时刻,屋内的裴瓒忽然起了身。
林蓉听得动静,又跪回原地。
裴瓒缓步走来,他不过微扬衣袖,门扉与窗牖便无风自动,闭得严丝合缝。
仅剩下的一丝月光也被户牖遮挡,屋内顿时变得薄雾冥冥,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林蓉不知裴瓒想做什么,但她没被主子放行,不敢乱走,只能把头低得更深,六神无主地等待。
屋外檐下点着一盏气死风灯,被凛冽冬风送来一丝光亮,也让黑黢黢的内室多了一丝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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