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峻茂一时无言,他猜不透裴瓒的心思,只能干笑着陪酒。
        裴瓒饮下两盏茶水,指骨微动,轻捻上腕间那串佛前开过光的念珠,缄默不语。
        裴瓒本不知徐峻茂藏私贪污,偏徐峻茂愚钝,非要撞枪口上来。
        如今裴瓒已知徐峻茂贪墨官银,又家底殷实,自当“劫富济贫”。
        与其跟着徐峻茂同流合污,倒不如让裴瓒派出这一帮忠心耿耿的“水匪”,将徐峻茂的万贯家财收入囊中,用于养兵。
        至于漏出的那个国帑窟窿该如何填,便是徐峻茂自个儿要操心的事儿了。
        毕竟徐峻茂本就是贪官污吏,让他顶缸,也不算冤枉了他。
        他人生死,也与裴瓒无关。
        酒过三巡,宴上忽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来人穿一身貂毛银氅,头戴金冠,龙行虎步,周身气度不凡,显然出身高贵。
        裴瓒略一思忖,便猜到来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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