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因乜她:“……你吃你的,管我干嘛?”
有必要这么关心他?
付思朝劝不动,就不劝了,窸窸窣窣把剩下的三五粒吃完,噎得口干舌燥,赶紧去桌下摸优酸乳,没忘记给李因一盒。
过了阵,付思朝又打卡似的来贴冷屁股:“你痛吗?痛的话要告诉我。”
李因烦不胜烦:“我说疼,你要怎么办?”
付思朝很懵,不知道他怎么不按常理回答:“再忍忍。”
受不了了,跟她说话就火大,李因觉得这人上辈子可能是个牙医。
下午三点,太阳出来了,透过窗照进室内,非一般的光辉灿烂,天立即也跟着风和日丽,脸皮极厚,好像昨晚昏天黑地砸窗吹树的不是它一样。
电还是没来,屋里像蒸笼,两人各占据沙发一角,井水不犯河水。
付思朝热得汗流浃背,和沙发接触的后腰熨得能煎蛋,她悄悄躺到瓷砖地上,看了李因一眼,这人好像不怎么喜欢出汗,仍是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脸恹恹侧着,能看见一小半干净的前额和整齐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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