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乜了一眼,随手扯下腕表,昂贵的机械表沉闷地砸进地毯。
下一秒,他顶了进来。
没有前戏,只有疼痛。
沙发吱呀作响,指甲刮过他后背,划出一声火柴似的尖响。
短促、灼热、带着一瞬火星四溅。
他在汗湿的黑暗里凝视着她。
像怕她痛,又嫌她不够疼、不服软。
真是个矛盾的人,孟逐想。
第二天一早孟逐就走了,八点半的晨会,她不能迟到。
临走时,周予白还在睡。他睡着的时候,那些在风月场里的浮华和多情都会褪色,窗帘附近有一丝缝隙没拉好,光斑正好落在他的脸上,勾出细腻的绒毛。
明明他没有笑,却比昨晚名媛在侧时,看起来更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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