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一个,又来一个。
云皎拨弄指上金戒,近来她瞧夫君总爱如此,也学来这么个习惯。
别说,和盘串似的,不一会儿就心平气和了。
她便起身要去寻夫君。
云皎可不是缩头乌龟,大王山是整山“苟”,她就一个人无畏,哄个男人而已,能有多难?
“夫君!”云皎抬手叩门,本以为要等上片刻,没想到对方很快开了。
褪去覆眼的纱,少年视线并不锐利,但因眼尾微挑、轮廓清厉的眼型,仍透着几分冷肃。
云皎也“眼瞎”了,装没看见,笑吟吟仰头道:“走呗?说好带你去逛集市,我们去长安?”
夫君静静伫立片刻后,才“嗯”了一声。
云皎只觉得他性子还挺温和。
为夫者贤良,为妻者甚慰,她欢欢喜喜去牵他的手,“那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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