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母见她心中有计较,便不再多言,将二人的身契找出来给了汤婵。
两个丫头给汤婵磕头,汤婵平静受了。活在这儿,就得接受自己随时被跪拜以及跪拜别人。
汤婵带着新丫鬟回房,汤母则带着伍妈妈和管事出门办事。因着以后不会再回来,她得将这些年置下的家产变卖,一同带上京。
汤母刚走不久,门房便来报,给汤婵看过病的老大夫上门来复诊了。
当初说好每月请大夫上门一次,结果最近准备行李太忙,竟将这件事情完全忘了。
汤母不在,汤婵不好直接叫人进门,便让秋月拿上红封,跟老大夫解释她们不日便要上京,以后不必再来了。
秋月应下,不一会儿,却见她忧心忡忡地回来,在汤婵耳边道:“姑娘,大夫谢过姑娘后让奴婢带话说,姑娘落水受寒,进京后还是要找妇科圣手细细调理,不然之后怕是不易生育……”
“什么?”
汤婵大喜,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生育是一件神圣又伟大的事情,汤婵敬佩每一位母亲,但生孩子这事,自私如她一直谢敬不敏。
搁在现代,羊水栓塞救不回来的都不是没有,更别说古代这医疗条件,生产就是纯纯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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