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堂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只拇指大点儿的高倍放大镜,对着珠孔仔细看了看,谁料越看,他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越多。
这大冷天的,屋里虽然有暖气,但只穿着汗衫毛衣也不至于热成这样。
张杌寻微微眯眼,这老小子果然知道些什么。
金万堂又接连换了其他两个珠子,手都有点子哆嗦,脸上的嬉皮笑脸早已不见了,末了对张杌寻道:“小三爷,您是不是已经提前知晓一些事情了,所以才特意找到我这里的。”
张杌寻挑眉,没有说话。
金万堂就重重的叹了口气,“您来找我,其实是为了一个姓张的小孩吧。”
“小三爷,您不能把自己陷的太深,有些事情,他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过去,太过于纠结因果,痛苦的最终还是自己。”
张杌寻哂笑道:“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金老板这是吃上斋饭念上佛了,当初这一切,可都是从你给我带来的那份鲁皇帛引起的。”
金万堂一听就跳脚了,“话不能这么说呐,我当初那也是受人胁迫,身不由己。”
“受人胁迫?”张杌寻冷笑,“受谁?钱么?”
金万堂知道糊弄不过去,只好转移话题,“既然您执意要查,那好吧,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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