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邪打着灯往上去照,

        “看样子,这里还是一个挂置手冢的地方。”张杌寻不置可否,径直走到铜鼎的后方,那里是一幅自上而下延展开来的壁画,画上的图案正是一只通体雪白,朱顶兽足的白泽。

        其实白泽的外形是介于麒麟和貔貅之间的,浑身披覆着麒麟一样的鳞甲,呈双对角,但四条腿底下却是类似貔貅的兽爪,和麒麟的马蹄截然不同。

        凑近了打着光照上去才发现,壁画上的这只巨大的白泽的鳞甲全部是由珠光圆润的半颗白色珍珠镶嵌上去的,排布非常细密,跟龙鳞一样泛着浅黄色的暖光,就连它额心火苗的中心,也镶着一只红色的水滴形状的玛瑙,漂亮而又神圣。

        整只兽正呈一种沿着苍山之巅向上而行的动作,留给下方看客的只有一只孤独苍凉的背影,它在朝着壁画左上角绵延的黑色火海跋涉。

        “它在往哪里走?”不知何时,吴小邪也站在了他身边,一起仰头看着壁画,自言自语,

        “这黑火,会是汪藏海在蛇眉铜鱼里提到过的地狱业火吗。”

        “它在往雪山深处走。”张杌寻轻声道,

        “不是长白山,而是另一座雪山。”吴小邪转头看着他,一瞬间,他感觉到木鱼身上的那种远山深雾般的距离感又出现了。

        张杌寻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将小哥放下,然后重新走到壁画前,盯着那些珠子看了看,然后伸手上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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