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个村的上任村长还在的时候,当时就有一批人冒充考古队,在山上搞了许久,结果最后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走了,等村民们意识到不对上山去查看的时候,山上到处都是烧焦的树木和抓野兽的陷坑,一片狼藉。
他们这才意识到那帮人竟然是偷猎者伪装的,那帮人早在抓到足够的猎物后就通过山上摸索出来的另外的渠道,把野兽的毛皮偷运过了越南边境。
当时的村长后悔的捶胸顿足,可为时已晚,就是报了案,那些人早跑没影子了,一点踪迹都没留下,警察也不知道上哪里抓人去。
后来村里就定下了规矩,凡是来到枯叫村的外人,都一律要做登记。
张杌寻对此表示理解,附和着老村干部痛斥了一番那些该死的偷猎的。
老村干部还带着他们到村公所吃了一顿饭,给他们的水囊里灌满了井水,然后找来村里一个叫蓝白虹的年轻小伙子,让他给张杌寻几人带路送到巴乃去。
枯叫村和巴乃之间其实还隔着一座不小的山,走陆路的话起码得从山上大半圈儿,没有一天一夜走不过去,但村里人一般走的都是水路,划着船从这里飘过去,傍晚就能到地方。
张杌寻掏出三张红的,两张当做蓝白虹的辛苦费,剩下一张让他再雇个人来,因为他们一行人有点儿多,一只竹筏子坐不下。
蓝白虹特别高兴,连连说着感谢,让张杌寻他们稍等,只收下了两张,说是定金,剩下一张当做到达目的地后的尾款,然后一阵小风似的跑回去找人了。
胖子坐在石头上,望着蓝白虹跑远的身影,感叹道:“多淳朴的娃子啊,说实话,胖爷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了一丝丝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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