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暗自学习,将类似这些行军经验记下。
渡船出发,冰冷河水溅上船板,渐渐凝成薄冰。
船行到中流,颠簸更甚,萧弈按了按内袋,确认符印无恙,方才抓紧船舷。
“直娘贼,冻掉卵蛋的鬼天气。”
陈光穗骂归骂,却不坐下,按刀在船头张望。
萧弈问道:“将军是担心有伏兵?”
“水耗子,黄河上多的是水匪。”陈光穗道:“看这光景,他们还窝在寨子里搂婆姨。”
萧弈目光扫过两岸芦苇荡,问道:“陈将军熟知此地?”
“怎不知?”陈光穗嘿嘿一笑,拍了拍横刀,道:“萧都头莫看大雪封路之时,其实正是水耗子发财的时节。不过咱这阵仗,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哪个敢来触霉头?”
之后,萧弈说了曹威那队人的详细情况,船队平安抵达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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