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史家满门遭屠的下场你可见了?”
“我今日不争,他日仰郭雀儿鼻息,以求满门平安不成……”
“嘭!”
木门被推开,王殷提着灯笼入内。
昏黄烛光照亮屋内狼藉。
萧弈松手,让到一旁。
王承训踉跄爬起,喘着粗气道:“阿爷,我呕心沥血拿到的重器,你岂可轻易……“
“住口!”
王殷厉声喝断,叱道:“你看不清吗,天下之势,岂是一枚死物能扭转的?邺都有兵马、士气、粮草,郭雀儿无此符印,铁骑亦能扫荡汴梁。无此势,你纵有十道符印,也不过是怀璧其罪,徒招杀身之祸!”
王承训兀自嘴硬,道:“纵使要助郭雀儿争雄,阿爷便将此重器托付于一个来历不明、相识仅一日的少年,岂非糊涂?”
“他舍身前来,一腔孤勇救王家,你不思感激,反而出手。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无,还妄言争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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