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磨破了,脑袋一阵生疼。
萧弈深呼吸着,强撑,抬头看去,黄昏的光晕在芦苇荡晕开。
耳畔,是陈光穗的命令声。
“都下马歇息,吃干粮,只许吃五成饱!”
“吴狗子,入你娘的给老子停了!不准让马匹饮水,炸肺。”
“老三,带两个弟兄探路,荡子深,看曹力的探马来没来,见着芦苇丛里有新踩的痕迹,或挂了破布的,别惊动,原路回来报信!”
“猢狲们,都把马嘴给勒上,谁让它们啃草的?冰碴子刮肠,用腿给老子跑到邺都!驴毬入的蠢货……”
萧弈揉着额头,犹努力听着,学习经验。
不多时,两批派出去的探马回来了。
“报!将军,奉国军在后面十里,百余骑,胡凳还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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