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秾看得发怔,喃喃道:“听闻郭节帅镇邺都以来,整顿吏治,劝课农桑,严惩劫掠商旅的军卒,看来所言不虚,果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又叨叨,有甚好的?哪比得了开封。”
姜二娘依旧抱怨,神色却松快了些。
萧弈环顾四看,细猴知他心思,挤到他身边,问道:“萧都头可是在寻客栈?俺都挑好了,看,那便是咧——”
那客栈门面颇大,前店后宿的格局,门前悬着一对灯笼,上书着“安寓客商”和“良心脚店”字样。
走近一看,边上立着一块木牌,字迹拙劣,价目却公道。
“上房每宿百五十钱,草料一束;通铺每宿三十钱,热水另计。”
“来咯!”
这里的小厮竟不畏惧军汉,热情相迎,先向萧弈一揖手,唱喏道:“将军、娘子、军爷,天寒地冻,快里面请,小店有热汤饼、烫脚水,马厩宽敞,豆料都是新到哩!”
众人鱼贯而入,堂内宽敞,有个大火塘,柴禾烧得噼啪作响,暖意融融。
几只羊腿挂在那烤着,油滴落入火中,滋滋作响,香气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