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房间简陋,寒气逼人。
萧弈见花秾满脸为难,根本安抚不住的样子,道:“这位是嫂子吧?放心,放心,我是自己人,你们不仅命保得住,还有一场大富贵。”
“你……官差饶命。”
那妇人只敢数落花秾,只看萧弈那身衣甲就吓得不敢抬头,大哭不止。
花秾眯着眼,脸上绽出笑容,道:“郎君果真来了,可惜我没用,只带人走到这就被捉了,有负郎君重托。”
“不怪你,都是妇孺,自是逃不过骑马的官兵。”
“二娘,这是萧郎君,很了不起,我便是要跟着他做一番大事业。郎君,这是拙荆姜氏,小女阿莞,小子阿衡,你们快给郎君见礼。”
“不必多礼。”
萧弈目光看去,姜二娘身上市井气质很浓,满脸风霜,显然操持家业不易;花莞比郭馨略大两岁,刚及笄的少女,长得不太好看,畏畏缩缩地躲在她娘后面;花衡七八岁模样,也是丑丑的,但小眼睛亮而有神,颇机灵的样子。
“郎君,你就是谊哥儿说的阿兄?”花衡一脸好奇,问道:“你不是逃犯吗?怎变成官兵了,果真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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