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旁的兵士围着那旗手,却不帮忙。
“你这脓包,就别白费力气了。”
“血要止不住了,来个人帮忙按着呀!”
“你也不想想,这种贱民养得了伤、活得过冬吗?”
“先救救他。”
“唉,脓包你就爱瞎忙……”
萧弈翻身下马,拉起袖子,径直按住了那老农鲜血不断外涌的伤口。
那旗手抬头,眯起眼看了看他,一愣,继续用颤抖的手倒止血药。
半晌,萧弈手掌感受不到老农的颤抖,血的温度渐凉。
“死了。”
“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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