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微昂,语带一丝恰到好处的不耐与矜持,道:“秘书省校书郎萧弈,奉上官急令传送文书。”
“文书呢?”
萧弈把李昉写给郭威的信封拿了出来。
果然,那小校看了眼,并不拆封,上下打量着他,道:“萧校书好生年轻。”
“你当我与你一样,生来受苦的?”萧弈以一句旁人曾对他说的话怼了回去。
小校讪然,却依旧警惕,问道:“某是想问,萧校书为何不遣人送信?亲自夜行,也不带随从护卫。”
此话问到了点子上。
倒不是萧弈、李昉考虑不周,而是没有信得过的随从。
萧弈从怀中拿出告身,懒得完全展开,露出一角朱红大印,随口道:“本官有雅兴,你管得着吗?”
“非是某为难萧校书,而是今夜城中戒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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