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史家……”
“慌甚?”
柴守玉轻叱了儿子一声,转向萧弈,道:“小乙连夜报信,辛苦了。五娘,你来奉茶,不必用下人。”
她不提萧弈翻墙入院之事,打量了他身上的官袍一眼,似愈明白事态严重,吩咐牙兵守在门外。
萧弈争分夺秒,待牙兵退下,立即一揖,道:“夫人、二郎,官家已对太师动手,禁军右厢都指挥使聂文进倒戈,开封尹刘铢疑似背叛,眼下史府已被抄家。下一步,恐怕就要清算与史家关系密切之人,郭家万不可侥幸。”
“此言当真?”郭侗问道:“你有何凭证?”
“我刚从血海尸山的史府逃出,亲眼所见。”
闻言,柴守玉眼神一沉,如古井深水。
郭侗思虑片刻,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拳头攥了攥。
萧弈本担心他追问他逃出的细节,别的无妨,只是没到邺都之前,他并不想把李涛牵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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