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来了?”萧弈不急不慢起身,道:“放心吧,不会有事。”
“哈?你可真是个人物。”
萧弈不认为李业为会了一个孟业杀他,至少他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不会。
但,李业竟连质问都没有。
“不必为几个废物的死浪费我的时间。”
萧弈才到大堂,李业便径直抛了这么一句。
他慵懒地倚坐在上首,手里捧着个暖手炉子,紫袍外披着一件雪白狐裘,贵气逼人,眼带笑意,提及了另一件小事。
“我记得有人说过,不论我是何人,我们缘份未到。如今呢?想投靠我?”
“是。”萧弈知道李业想听什么,也不吝啬,直接便给了,“当时是我不识时务,想着屈身事贼,为李府报仇,没想到原来国舅才是深谋远虑、运筹帷幄。”
李业又笑问道:“史德珫更值得效忠?”
“他不配。”萧弈道:“当时在台省,史德珫是嫉妒国舅才假装大度,当日下午他便招来一名李氏远亲,逼我当街杀李弘度,我万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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