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洗漱可以,汤饼没有,每顿额外给你些干粮、肉脯,一碗热汤。”
“多谢。”
“等着。”
过了会,他们端着一粗陶大盆进来,还带了皂角荚、巾帕、木瓢,一叠旧衣袍。
萧弈一看那陶盆上没冒热气,知是凉水。
他就在廊下的冷风中脱了臭衣裳,先把脸上的药汁洗掉,以示坦诚,再用冷水擦洗身体。
冰凉刺骨。
皮肤上顿时冻得起满了疙瘩。
好在他前世就时常训练完泡冰水给肌肉消炎,未必科学,就是习惯了。
虽有守卫在一旁看着,他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兀自咬牙把自己洗干净,换上那旧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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