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国舅心腹,你岂敢杀我?”
“你若认为李业肯保你,早去向他请罪了,而不是来对付我。”
“别杀我,实话与你说,我不是坏人啊,我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才那样……我自己也觉得恶心,可不这样,镇不住那些跋扈武夫,我也是可怜人啊,我我我只是折磨史德珫,罪不至死啊……你你不是也恨史家吗?”
“待史德珫尚且如此,会放过别人吗?”
“我放啊,我当然放,别杀我,求你了……”
声音从床底下传来,带着卑微、恐惧和绝望,与平日那个阴冷变态的宣徽院押官判若两人。
萧弈一把掀开了榻上的被褥,显出床板。
“啊!”
孟业惊呼一声,缩到了贴墙的位置。
“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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