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阁外面看只有五层,实则却有七层,最后一段楼梯陡得厉害,人只能猫着腰上去。
顶层的门虚掩着,萧弈一推,风呼地灌来,吹得他眯了眼。
他几步到了朝北的窗口,扒着窗棂往外看去,开封城像幅巨大的画卷在眼前铺展。
目光掠过那鳞次栉比的屋舍,迅速找到了郭府的方向。
耳畔的喊杀声愈发清晰。
郭府的牌匾已经碎在地上,府门大开,甲胄鲜明的禁军士兵如蚁附膻,不断向内冲击。
前院人影绰绰,打得激烈,箭矢如蝗般对射,不时有禁军倒地,但更多的人嚎叫着涌进。
“二哥?!”
郭五娘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萧弈也看到了,一人浑身浴血,手持长枪如磐石般扼守着大门,正是郭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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