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馨担忧不已,道:“出府了又如何,城门紧闭,他们如何能离开?”
郭宗谊乖巧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没一会就掉了眼泪。
“放心。”萧弈道:“被包围没有被抄家,说明没被问罪,相信夫人与二郎还在转圜。”
郭信道:“可是……”
萧弈忽然叱问道:“你知道你今日所为,差点害死我们所有人吗?我知你担心家里,知你不怕死。只问你,谊哥与五娘死了也无妨吗?郭节帅得不到消息,被朝廷迫害也无妨吗?”
“我……”
“自己想想夫人为何让你与二郎分别走吧。”
萧弈说罢,不再与郭信多言,自拿过一份斋饭,认认真真吃起来。
半晌,忽听得“啪”地一声。
却是郭信给了自己一耳光,低头道:“今日是我错了,我这人性子就是冲动,没听阿娘的军令,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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