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只要会使钱,没有办不成的。这就是世道,哪管天上地下,是人是鬼。”
“放过他?俺娘嘞,驭下不严,反了天了!”
“利用完再杀嘛,到时我有办法……啊!”史德渊说得起劲,忽瞥见萧弈正站在身后,吓了一跳,“你,你偷听人说话?你怎能这样?!”
张满屯浑不在乎地耸耸肩,道:“听到就听到呗,反正这起不了灶的杀才今日肯定要死。”
“为甚?”
正此时,一个青衣奴仆小跑到院门处,道:“阿郎回府,唤二郎到堂上。”
瞬间,史德渊脸色苍白。
他显然极恐惧父亲,嚅着嘴唇,许久才吐出一句颤抖的话。
“我我我该怎怎……么办?”
“二郎挨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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