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尘看见那纱布,就猜到发生过什么了。

        “你打得最狠,对不对?”

        白纱布库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李沐尘磕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都是宋少让我们这么干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你喜欢磕头,那就磕吧,不要停。”李沐尘说。

        白纱布就真的不停地磕头,额头在地上撞击,咚咚的响。

        不一会儿,血就流出来,白纱布又染成了红纱布。

        可他还在咚咚地磕,像一个机器,停不下来。

        李沐尘走到宋梓侨面前,说:“他说是你指使他们干的。”

        宋梓侨簌簌发抖,道:“不,不是我!”

        “不承认?这么不爷们啊,那你身上留着男人的玩意儿也没用了,割了吧。”李沐尘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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