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疑问。”陈文学说。

        “第二,”蔡伟民继续说,“本场比赛以周老板和陈公子二人为赌斗人,任何一方认输,比赛即终止。否则,将变成死斗,直到有一条狗被咬死,活着的一方获胜。有没有疑问?”

        “没有。”二人同时说。

        “第三,二位的赌注为,申州码头经营权,和婺州商路通商权,假如周老板获胜,以后周老板可以自由在申州码头做生意,陈公子和陈家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如陈公子获胜,则陈家可自由往来婺州商路,周老板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二位可有异议?”

        “我没有。”陈文学说。

        周利军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笑嘻嘻的看着陈文学。

        “陈公子,咱们要不要加点注码?”

        陈文学微微皱了下眉,但还是问道:“怎么加?”

        “我在婺州有一块地,按土地价值来说,不算高,但那里是婺州私商必经之路。要走婺州商路,没有中转站,就算我不干涉你们做生意,你们也很难走的顺。”

        这个筹码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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