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敢这么做,你也敢?”

        “我是不敢,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万一李家失势,四大家反过来跟我们清算呢?”

        “不至于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宴席却迟迟不开,林曼卿也始终没有出现。

        人们开始焦躁不安。

        “侯爷,什么时候开席呀?”有人喊。

        四大家的人在主桌,侯七贵一直笑脸陪着,听见人问,就站起来说:“大家稍安勿躁,古人开席前,都要杀牲祭祀,祷天告地,今天是大好的日子,我们也弄头猪来,搞个仪式。猪还没来,席当然不能开。”

        “原来是等烤乳猪呀,侯爷早说,我就叫人送过来了,你要多少只我都有。”一个做饭店的老板说。

        他这想法也没错,南方粤港一带,做生意开业乔迁都要切乳猪,老板拿着刀,从乳猪的头上开始切,一刀切到尾巴,意为从头斩(赚)到尾。

        可是人们总觉得有点奇怪,这里是京城,好像不流行那一套,而侯七贵的笑容背后,总透着一股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寒意。

        而且,林曼卿到现在还不出来,这架子有点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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