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细心会思考,怎么骗过欺负他的大伯?

        想起裴长青说的裴端打压裴二郎的事儿,沈宁就觉得恶心,原主记忆里他带着鹤年启蒙的那些日子估计也是惺惺作态,故意试探,好像打压裴二郎一样打压小鹤年。

        没想到小鹤年太过敏锐,被他一吓唬就缩回去,不敢表现。

        毕竟一个自小不被父亲疼爱,总被呵斥的孩子他有什么自信?

        他哪里敢显摆自己聪明?

        遇到一点敌意他立刻就能敏锐地捕捉到,迅速缩回安全区去。

        他就像一只敏感的小动物,靠自己的本能察言观色,感知周围环境对他的态度。

        这明明是他的家啊,这里是他的爹娘、爷奶、大伯,可他却活得好像住在黑暗森林,小小年纪就被迫领悟了丛林法则。

        小鹤年是男孩子都这样,那小珍珠呢?

        她看似单纯可爱,心里又藏着什么伤痛呢?

        想起小珍珠暴打裴成业的样子,沈宁的心又一揪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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