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女儿是他的。
不过……
“如果她的机缘一如既往，那天休山的异状，确实可以问问我家成姝。”
顾文成很正经的道：“这事我就不参与，要麻烦你问了。”
女儿对他有心结，如果他问的话，可能什么都不会说。
“我问是没问题的。”
肖御看着他，“不过，你打算就这么过了？同在秘界，你就没想过，跟成姝好好说几句话，父女相认？”
“……以前没这想法。”
顾文成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我给她安排的路是最正确的路。就算后来，她厉害了些，我也没有想到，她能那么快的突破化神，与我一起进到秘界。”
若是不能进秘界，其实相认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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