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仅仅是惊艳了片刻。
对他而言,再美的皮囊,也只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
他更感兴趣的,是这具皮囊之下,那个有趣的灵魂。
“你,就是岐王女帝?”
李璘淡淡地问道。
“罪女不敢。”
女帝再次低下头,声音恭敬而谦卑,“如今,罪女只是陛下座下,一个等待发落的囚徒。”
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囚徒?”
李璘笑了,“朕何时说过,你是囚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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