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确实有点可惜了。”

        只是有点可惜吗?

        而且孟凡并未有从红衣女子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惜的情绪,面无表情,极为平静和冷淡。

        说实话,他刚刚还有点异想天开的幻想。

        幻想着人性本善,幻想着这个红衣女子不知道婴儿的惨死,幻想着红衣女子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愤怒,会对这些村民不满。

        想太多了!

        自己的这个想法,才是真正的可笑。

        出淤泥而不染,终究只是诗人对于浪漫的一种幻想而已。

        “所以,你现在是在和我讨论善良吗?”红衣女子极为不屑的说道,感觉对面这个男子极为幼稚。

        “不需要了。”孟凡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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