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许多初上战场的新兵都是不如她的。

        关素柔没有留力。她的目的,从不是想杀掉日本人而逃出生天,她只是想与敌偕亡。能在两名强壮而凶恶的敌人面前杀掉其中一个,其实已经算是奢望了。

        至少,少女的这种反抗在日军上等兵看来是这样。他已经越来越清晰的听到了屋门旁边藏着的人压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声,很急但不粗,那是属于女人的呼吸。

        他完全可以理解支那女人的紧张,或许,她还会反抗。当然了,在日军上等兵看来,这个猎物也依旧会和那些哭嚎着,但却在闪亮的刺刀逼近的那一刻变得沉默,然后像驱赶猪羊一样离开。

        这就是卑贱的支那人,害怕死亡的他们注定会迎来更多的死亡。对自己刺刀威力近乎迷恋的日军上等兵甚至没有端着枪,就这样举着火把准备进入房屋抓捕自己的猎物。

        于是,他呆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腹部插入的柴刀。

        昏黄的火把的火光中,刃宽达四公分的柴刀就这样透过土黄色的军服插在他的小腹上。山西的柴刀本来也是没尖的,但数年前为了保护自己的关素柔却是用了半月生生的在磨刀石上将之磨出了锋利的尖,不光可以劈开粗柴,也同样能捅穿豺狼虎豹的身体。

        从门旁用尽全身之力捅出一刀的关素柔也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一刀就命中了小鬼子。这,实在是太简单了。甚至,她都忘了,她还要握住柴刀把猛的一搅,搅断小鬼子的肠子。

        边渡纯山根本没想到自己会中刀,在临近门口之前他就已经想过,他会遭遇什么攻击,但他都没放在心上,以他的反应,支那人的所有攻击都会被他击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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