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个人进了地窖,对上官飚道:
“你找我?”
“徐师兄,我冤枉!”被关进来以后,上官飚也认清形势,知道眼前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就快要调离杜支山,没必要去干私贩灵草这种蠢事!”
徐师兄在离他五步开外停了下来,这地面上划了一条红线。
上官飚手脚上的镣铐被施了神通,会限制他跨出线外。
这区区一道线,就有如天堑。
“问题是,你被邬长老人赃并获了。”
徐师兄根本不提自己信或不信,因为信与不信都不重要。
“有人做局陷害我!”上官飚咬牙,“多半是他们自己事机败露,推我当顶罪羊!”
徐师兄也不判定他有罪与否,而是道:“你在杜支山独来独往,只埋头做工,不掺和别人的闲事。这样做固然心无旁骛,但旁人也认定你势单力薄,背后没有靠山。”
这种没人撑腰的小角色,拿来当炮灰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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