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艺术之我随意举了个例子,“你可以问「拜占庭镶嵌画中,圣母的长袍最常使用哪几种金色颜料」,这是一个有据可查的客观知识。”
“但你不能问「你觉得这幅圣母像美不美」,这便是无意义的主观想法。因为我即是你,你的所有主观感受,我都感同身受,并拥有完全一致的判断。”
“所以,主观感受类的问题,裁判会直接判定我赢。”
艺术之我说到这时,发现兔子女孩的眼底又多了一丝疑虑,她淡淡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想,我为什么突然会提到‘裁判’。”
“裁判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一面镜子。”
兔子女孩立刻了悟。
大概就是外面的那个镜中人。
“裁判作为‘我擂台’的中枢,它了解很多事情。很多问题,根本不需要我来回答,它就会直接进行裁定。”
就像刚才兔子女孩突然提了一个有些哲辩的问题。
以本我拥有的思维发起权,对艺术之我进行一场拷问。
这在裁判看来,是犯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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