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老涂，双眼双耳都在往外流血。
嘴里黑乎乎的。
舌头好像都没了。
他的双手萎缩成了两个如同晾衣杆一样的肉棍。
额头上印着一种阴森的咒印。
形象凄惨无比。
张曦怒火狂烧，一声厉叱：“郭帅，你疯啦？你怎么能对老涂干这种事？当初你进六扇门，他可是带你的师傅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郭帅微微一撇嘴：“是你逼的。”
张曦银牙紧咬，嘴角不断流出血渍，显然牙根都快咬松动了。
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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