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看他一眼,“掸国没有冶监或者打铁铺子?”
“有,”鲍承乐笑了一下,“不过,水平不高。”
陈韶目光隐隐一动后,拉开抽屉,拿出刻有莲花纹的木盒和玉佩,“锻造水平不高,那雕刻工艺呢?”
鲍承乐拿过木盒,又拿过玉佩,看着木盒和玉佩上雕刻着的莲花纹,缓缓说道:“这些都是出自昆仑镇的手艺人张修及他的徒子徒孙之手。”
“这个张修是大棠人还是掸国人?”陈韶问。
“大棠人。”鲍承乐答。
“如果他是大棠人,又在昆仑镇,且还有徒子徒孙,手艺又个个都这么好,”陈韶看着他,目光严厉,“那么他绝不可能默默无闻。”
“张修自从去了昆仑镇,就一直住在北丘山的庄子里,”鲍承乐解释,“除了雕刻这些玉和木盒,并不做其他的事。偶尔出门,也不走远,也不与人结交。”
陈韶拿出纸笔:“长什么模样?”
鲍承乐摇头:“这些都是我从马三那里套来的消息。”
怕她不信,又说道:“张修的事,罗大人倒没有瞒着我,不过说得也不多。马三因为经常为罗大人做事,去过昆仑镇好几回,这几把菜刀和斧头,就是他去昆仑镇回来的途中,经过云南郡时,从蒙舍冶监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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