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将军,您这是……要派人去做买卖?还是……?”
“摸摸底!更重要的是,把咱们的‘道理’广而告之!”我眯起眼睛,“去看看这些部族到底穷成什么样,是真活不下去了,还是憋着坏想搞事。
顺便,把我们风雷军如何以少胜多,大败米尼艾尔王牌骑兵,老子我又是怎么一刀把密陀罗剃成地中海的‘英雄事迹’,编成故事,用最夸张的方式,给老子可劲儿地宣扬!
要让草原上每一个能听懂话的人都知道,跟王庭作对,尤其是跟老子我作对,会是个什么下场!
让那些还有歪心思的,晚上睡觉前都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苏和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我的意图,钦佩地拱手道:“末将明白了!将军高见!这叫……恩威并施,攻心为上!
末将这就去挑选人手,保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看着苏和匆匆离去、干劲十足的背影,我咂了咂嘴,从怀里摸出个小酒壶,抿了一口。
当个人人惧怕的恶人容易,但想当个让人又怕又敬、还能把事情办成的“明白的恶人”,可真他娘的不容易。
既要挥舞能让所有人胆寒的大棒,也得适时地扔出几根能填饱肚子的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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