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东境之事,耗费沈凉一条命,值得?
沈万军也不瞒着许龙衣,微微一笑道:
“凭钱老的本事,自是有半数以上的可能解决那条畜生,但咱们家已经欠钱老一条胳膊了,你义弟又与之感情极好,万一钱老有个好歹,你义弟将来知道了,不得跟我掰命撒疯?”
许龙衣沉默。
沈万军盯着许龙衣看了一会儿,随之突然哈哈一笑,再次拿起那幅字,一边欣赏,一边对许龙衣说道:
“字虽说不是好字,但这诗你能看出来是好诗吧?这首诗,是你义弟小时候作的,连你娘那等大家闺秀听了都连连叫好,爹不懂诗,却也觉得极好。”
其实这压根不是沈凉作的诗,他从小尽量维持废物人设的前提下所出口的那些诗词歌赋,大多都是上一世带回来的记忆。
大夏国数千年历史沉淀下来的文化瑰宝,随便拿来一首放到大炎,那不都得是惊世骇俗的诗仙之才?!
“易醉扶头酒,难逢敌手棋……”
沈万军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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