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当中,就属你武道天资最高,性子最沉稳果决,而且心里和我一样,都装着晋州,装着咱一起在战场上过命的兄弟。”
“所以在我决定把位置交给沈凉之前……哦不对,应该说,在你义弟决定接过我这个位置之前,我有想过,如果他不愿意接受世袭罔替的命运,并且没有能力去当下一任晋王,这个位置,交给你,我最安心。”
许龙衣沉默不语。
人心最难测。
所以沈万军也摸不准,自己这闷葫芦义子,听完这番话究竟有没有心中怪怨,乃至生出些不该生出的心思。
“你觉不觉得……”
沈万军端起酒碗,抿了一口,同时话锋一转。
“你义弟他,是个大炎百姓口中的虎父犬子,废物草包?”
许龙衣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直视沈万军双眼。
“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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