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当司淮之伸手的时候,他掌心的血完全没有止住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怎么搞得,被血糊了一手。

        冉蓁把这个归咎于司淮之没有痛觉,他可能没有办法判断伤口情况,路上无意间用力握拳扯到了之类的。

        她把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展开,明明不是什么大伤,却因为血糊得满手都是,昨天的两条刀伤,今天又增加了一条,看起来怪触目惊心的。

        好在昨天的那两条没有再出血。

        “你可能会觉得我这个人说话太直,”冉蓁抽了两张纸巾,“其实我觉得你没有做饭的天赋,要不还是放弃吧。”

        其实想想也是,正常人痛的第一时间就会让自己远离伤害到自己的东西,但司淮之没有痛觉,这意味着他对受伤这件事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防御本能。

        司淮之可能真的不适合做饭这种要用刀的事情。

        左右司家足够有钱,他根本不需要克服不会做饭的弱点,这对有钱人来说也不算弱点,他又不去英国留学。

        她说完之后就听到司淮之似乎在她头顶轻笑了一声。

        但他平时也都是笑眯眯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拿着纸巾叠得够厚之后就按在了他出血的位置,准备先简单止个血。

        她力道不大,毕竟太用力反而会让伤口裂开,对面还是一个没有痛觉的患者,就算她力气用得不对,对方都没有办法喊疼来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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