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蓁之前真的没有想过还能有这个角度的问题,不过既然当事人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认认真真把这所谓的“治疗”当成一份正经的工作。
秦钧既然很在意触碰他的人有对象,那她就要更公事公办,按他希望的那样避嫌,只在他需要的时候摸一摸,抱一抱,把这当成纯粹的治疗。
就像是没有人会在意自己的主治医生是不是单身一样。
“不用有心理负担,就当看病。”冉蓁收回手,她叮嘱道,“难受了记得告诉我。”
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身体的温度像随之而去般迅速冷却下来。
尽管不舍,但秦钧很清楚现在不是时候。
她对自己还没有男女那方面的好感,倘若自己表现得太明显,那么等待他的就是将她推得更远,她会对他竖起防备,到那时他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会成为别有目的。
秦钧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试着将自己放在了一个被动的位置。
“我会尊重你的意愿,”他垂了垂眸,道,“要是你觉得这样的接触对我们的关系来说太亲密,也不用勉强,像往常一样就行。”
“反正也不是一两天了,”手指将凌乱的领口重新扣上,他淡淡道,“……这点疼还是能忍的。”
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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