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得了脑瘤，有人出现了精神方面的疾病，甚至有人自残和自杀。
电话对面的史蒂夫.霍恩似乎根本不以为意，他的声音中似乎都带着酒精的味道。
“喂喂，你知道的，临床试验出现副作用很正常，纽贝尔的团队正在解决这件事。”
“正常？”副部长拍着桌子，“就在今天早上，有一个参与实验的士兵挖掉了自己眼睛，他的遗书现在就在我地手边。”
“你要不要听听他写的内容？”
“轰隆……”
一道闪电撕开夜空，紧接着余地在玻璃上蜿蜒成扭曲的蚯蚓。
办公室里散落着数份医学报告以及触目惊心的脑部CT扫描图像。
“史蒂夫，你必须处理好这件事，否则你的顶石工业肯定会被踢出国防项目。”
史蒂夫.霍恩的声音至少停了十秒钟，这一次他终于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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