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准让他把保险骗到手，真算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过，那两个人的来历，我们还不清楚。”
史密斯吐了一个烟圈摇头。
那两个大胡子太小心了，一路上都在躲着监控，而且几乎没有露过正脸。
专业程度堪比躲避狗仔队追拍的明星。
即使他们有无人机，也只是拍到了很模糊的视频。
现在已经把照片和视频都交给了伯克霍夫，让技术部门试试能不能把人找出来。
“那家伙不知道文件上说的是什么药吗？”
史密斯摇了摇头，“我们审了很久，他应该是确实不清楚，或者也没有仔细看。”
徐川双手抱在胸前，左手托着下巴，“军方的机能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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