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记者已经很确定,面前这家伙的精神状况绝对不正常。

        “额,好吧,那么你会和那些遇害的朋友说什么?”

        这个问题让徐川陷入了沉思,至少有一分钟他才回答道,“我已经说过了。”

        这个回答让记者一脸的懵逼,然后听徐川继续说道,“在我砍了阿柆萨德的脑袋之后,额,其实不是砍,我是用刀子把它的脖子割开,然后踩断了颈椎。”

        徐川一边说着一边比划做着示范,即使记者这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这句话所代表的场景,只是想象就足以让他脸色发白,并且胃里泛着恶心。

        “那天晚上我见到他们了,所有人都还在那个学校里,我跟他们说仇我已经报了,以后别再来烦我。”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徐川的语气似乎有些两分唏嘘,两分失落,不过剩下的九十六分都是喜悦。

        记者已经不想再继续就这件事采访下去了,他总觉得对方在看他的脖子,正在思考着从哪里下手。

        万一这种精神不稳定的暴起伤人,他还真没把握第一时间逃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