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来做宣传的，如果没有什么效果那不是白来了吗？
禾灵看着对方也很无奈，开头制片人已经把徐川的话跟他说了。
如果是其他人，禾灵可能还会选择做一次和事佬，反正就是钱的事吗，坐下来谈一下怎么都能解决。
但是这一次可不一样，徐川可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芒果台当然不会充当余义的靠山，因为那会站在徐川的对立面，如果只是一个UC传媒还好说，但徐川背后可不只是UC传媒。
所以这次的录制就是走个
形式，拍摄团队已经去找其他能代替的人了。
「义哥，我觉得这次的气氛有点奇怪……」
余义的助理给对方递过去一瓶蒸馏水。
「有什么怪的？」，余义喝了一口，「尾款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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